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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 与骷髅对话,了人间生死

作者:CC下载站 日期:2021-08-26 05:03:32 浏览:1353 分类:网文网语




[网文] 与骷髅对话,了人间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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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我发了一个“恐怖”的视频,揭露了一些重要的“真相”,马上被大量点击转发,(点击回顾:细思极恐......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已经被一种宗教所掌控!从2021东京奥运会开幕式的诡异说起),看来大家对“恐怖”、“诡异”事件很有好奇心和探求心,那今天咱们讲一个发生在中国古代的“恐怖”的故事,希望可以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震撼和醒悟

先用原文情景再现一下:

庄子之楚,见空髑髅,髐然有形。撽以马捶,因而问之,曰:

“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

将子有亡国之事,斧钺之诛,而为此乎?

将子有不善之行,愧遗父母妻子之丑,而为此乎?

将子有冻馁之患,而为此乎?

将子之春秋故及此乎?”

于是语卒,援髑髅,枕而卧。

夜半,髑髅见梦曰:“子之谈者似辩士。视子所言,皆生人之累也,死则无此矣。子欲闻死之说乎?”

庄子曰:“然。”

髑髅曰:“死,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从然以天地为春秋,虽南面王乐,不能过也。”

庄子不信,曰:“吾使司命复生子形,为子骨肉肌肤,反子父母妻子闾里知识,子欲之乎?”

髑髅深矉蹙頞曰:“吾安能弃南面王乐而复为人间之劳乎!”

——《庄子至乐》

白话大意是说:庄子到楚国去的路上,看到一颗人头骨,虽干枯却仍有如活人的一般形貌。庄子用马鞭敲打着骷髅,盯着它问道:“你是由于贪享纵欲,做了失理的事情才被身首异处的吗?还是遭遇亡国之战,被斧钺诛杀沦落至此?还是你做了坏事,怕给父母妻子留下耻辱而羞愧自尽了?还是你因为挨饿受冻的折磨而变成这样的呢?还是因寿命数已尽而死了呢?”就这样说完了话,庄子拉过骷髅,枕着躺下睡了。半夜时分,骷髅给庄子托梦,对他说:“听您的言谈好像是位辩士,看你所说的事儿,也都是活人的负担,死人哪有这么多的事儿啊。您愿意听听死人的快乐吗?”庄子说:“可以。”骷髅说:“人一死,上面没有君主,下面没有臣属,也没有一年四季的操劳,自由自在地和天地同存,估计纵是南面称王,也乐不及此吧!”庄子不相信,说:“如果我让主管生死的神恢复你的形体,配上你的骨肉肌肤,归还你父母妻子,住在原来的村落房舍,并且恢复你生前的记忆,你愿意吗?”骷髅深深皱起眉头,愁苦地说:“我怎么能抛弃这君王般的快乐而再次经历人间的苦劳呢?”这就是《庄子》把恐怖遭遇变成生死对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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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很有名,也有多个演绎的版本:《列子·天瑞》中的引述,汉赋作家张衡的《髑髅赋》,才子曹植的《髑髅说》,流行于京津地区的太平歌词中也有一段唱词叫“骷髅叹”,所述内容与此相差无多。

庄子和骷髅的故事一再演绎流传,最关键的原因并不是骷髅的恐怖、内容的惊世骇俗,而是它通过“两个不同世界”的主人公的对话,探讨了人这一辈子最大的事:生死。

庄子接连向骷髅发出了五个问题,都是在追问他沦落于无主祭祀境地的原因。

世人知庄子,多半是源于他无待于世俗的逍遥。庄子斥礼教、贬富贵、蔑荣辱,所以在众人眼中他的存在更像是一个异类。哪怕是在亡妻之后,庄子不哭却要鼓盆而歌,这份不同寻常的“任性”是常人学不来的。

然而面对这一个冷清清身首异处的骷髅时,庄子却发出了如同俗人一般的悲切之情,所追问之事也都是骷髅生前的是是非非,于是不免让人发出疑问,此时的庄子还是我们熟知的非我非蝶的那个人吗?

道家的先贤子华子有一段关于生死的论述。他说:

全生为上,亏生次之,次之,迫生为下。”

借助这句话,可以帮我们来解开谜题。就如同许多看似针尖对麦芒的“矛盾”实际上不在“同一频道”内,在不同版本的骷髅故事中,骷髅的生死也不在“同一层次”上

人生之道,从根本上是等同于自然之道的。“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应该是一种得道的至乐之境,可尘世的人生却为什么充满了不快乐的生生死死、是是非非呢?

庄子问骷髅的问题,便是启迪人们对人之生存状态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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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最初的故事,故事的历史背景是庄子生活的乱世,兵燹战乱、道德崩坏、忧劳穷困……对这具骷髅而言,生之害大过生之乐,对应于子华子的论述,这具骷髅原本的生存状态是一种排在“死次之”后面的“迫生”状态

迫生”可大致理解为:活着有辱于心中的“道义”“理想”或者苦不堪言却不得不继续痛苦地“被迫活着的状态。

以商末著名的高士伯夷、叔齐为例,他们认为“食周粟”是“不义”的,如果在周朝生活下去,对于他们二人就是一种“迫生”。再如,一位得了不治之症而被备受病魔折磨的垂死病人,也是处在一种“迫生”的状态中。

活着的时候处于“迫生”状态,就会在“死”后发出,原来“生不如死”的感叹。

对于活在太平盛世的我们,或许已不在“迫生”的境地,但是人们整日或追名逐利,或纵欲损耗,感叹人生却执迷不悔。这,更像是在仅次于“死”的“亏生”的层次。

亏生”就是,在心理上,欲望因不能够全部被满足而挣扎、遗憾、无法释怀;在生理上,气血精神不是内全的,而是渐渐地耗散、亏损的状态。

老子说: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

人生之苦在于我们总是不断地向外求,被身边的名利争杀、酒色财气填满了通神的孔窍,所以才导致看不到自己的本来真性。待到岁月终了、油尽灯枯,却已经过了醒悟的好时机。

道之为玄,本含“有”、“无”双重的概念。既已经生了有形之命,那么过好这一生的光景就是每个人都要背负起的使命。但在“有”的背后,同时还含着“无”之妙用——“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若总是执着于"有"的物质世界,难免就会使情志被物欲吸引,因此便难逃人生的种种拘系。

用“有”的热情去看待,一切都是无法把控的,因此必然产生无奈与悲凄;用“无”的冷眼去观察,天地间的生化有其本然之序,我们只不过是处在其中某一链条上,每个人都有其天命,活好现在的每一刻才更重要。

问题是怎样才是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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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在《逍遥游》中写了三餐而返的燕雀、写了遨游九天的大鹏、写了御风而行的列子、写了依世而存的彭祖。这些对象其实都是人世间千情百态的写照。

但是,在庄子的理想世界中,人世间的伟大和渺小其实都是对等的,它们均由大道运化,同时也都逃脱不了死死生生的宿命,所以不论鹏鸟还是燕雀,甚至列子都是被拘束的、“有待”的。不参透生死、有身体束缚就不能达到生命真正的自由和逍遥。

庄子问骷髅的问题都是活在尘世的人们所受的拘累,这让我们看到了生而有待的悲苦,而当骷髅拒绝了庄子让他再世为人的邀请时,我们看到的是死而贪乐的执迷!

因为骷髅认为的“南面王乐”,不是真正的长久的“逍遥”之乐。无论是因为庄子所问的哪种原因的死亡,最终还是要因为贪着有缘父母的“情欲之乐”而入胎复命,再次体验或“迫生”、或“亏生”,直至“死亡”的过程,如此轮回,直至某世通过修炼而进入“全生”,因为这是真正参透生死、巧夺天工、造化人身、永不复命的唯一途径!

对于“全生”,《子华子》说:“所谓尊生者,全生之谓;所谓全生者,六欲皆得其宜也。”即“全生”者,首先要“尊生”,而人之六欲若不得其宜,就会堕入“亏生”、“死”、乃至“迫生”。

所以真正的“全生”者,必须首先尊重生命,必然是生命的勇者。

《庄子》中有一个“曳尾涂中”的典故。当楚王派使者聘请庄子出山做官时,庄子以神龟作比喻,问使者:“神龟是愿意死后放在庙堂上被祭祀呢,还是愿意在泥涂里拖着尾巴活着?”使者说:“自然是愿在泥涂中活着。”

于是,庄子说:“那就请回吧,我选择活在泥涂中。”这种毅然的抉择,不正是勇敢“全生”的生动写照吗

《庄子》是以逍遥为人生的终极向往,即子华子所说的“全生”的状态。在庄子的世界中,他既不崇尚鹏鸟展翅九万里,也不蔑视三餐而返的小雀,既然万物都是道之所化,那么以道的视角去看,万物都是具有平等道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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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头来细看,那骷髅所执着的“南面王乐”,既包括没有世俗管制和为生存而劳苦的“逍遥”之乐,也包括了没有身体的束缚后的独与天地之大美相往来的精神自由之乐。

是的,老子《道德经》第十三章说:“吾之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就是说,只要有身体在,人都是“有待”的,有身体就有欲望、有天道承负的因因相续。


《道德经》第二十九章又说:“天下神器,不可为也,不可执也。为者败之,执者失之。”这“天下神器”从修炼角度讲,也是指我们的身体。

所以,要想脱离生死轮回,必然要先修炼至“全生”,而修炼的最终和最后目标,是处理“身体”。

判断修炼证果的终极指标之一,一定要看身体是否全部处理完毕。只有全部处理完毕,并结合其他一些证验,才可以说是回归大道家园最中央---神洲净土、无极之野,永不复命。

其实《道德经》八十一章,每一章讲的都是都是道家修炼之最高法“无为法”(点击了解详情)的一个证悟技术。

比如,这“贵大患若身”的第十三章讲的无为法的核心技术是“以身为天下”,是将全身做为一个大“窍”的特殊观照方法。(详情小编不能多说,有兴趣的可以仔细阅读我们的传统文化“天人合一”学术研讨会中的相关内容)

是在滚滚红尘里复命轮转、流浪生死,还是逍遥于无极之野,长生久视,参赞化育?

请静下来,倾听你内心的呼声,虽然这个声音可能很微弱,但祂一直都在,冥冥之中一直在影响着人类生命的发展方向。

红尘里沉浮久了,“迫生”、“亏生”也体验够了,就该奔着“全生”去啦!

(文章素材来源于网路,内容仅作公益性分享、研讨、参考之用。更多精彩内容请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本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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